海的女儿,眼眸有一片海。因为孤独而沉默,因为沉默而思念,因为思念而固守。
不知从什么时候,你从梦中醒来,就喜欢在晨曦中,看这片海,看潮涨潮落,听这片海,听浪花寂寞地歌唱。他不归,等待还在,你就一个人轻逐浪花,浅踏细沙。放纵思绪,染上海的寂寞,想从风中嗅到他衣领咸腥的气味,想任浪花吞噬你堆积的寂寞。你专注的眼神,我无法读懂你双眸里的深邃与神秘。
徘徊在惜别的海岸,蹒跚的脚步,穿过那片柔软的沙滩,遥望远方天际那抹蓝。清逸的背影,若莲花开放,若隐若现。浮槎无期,颠波不定的流年,所遇非遇。那个年轻的水手,天尽头是否还在,什么时候回来。大海把他藏匿得如此严实。纵然你的目光能燃尽海平线的微云,远方清楚得一览无余,依然看不见他的流影,却把孤独馈赠给你。
我假装没有看见,低头细数你走过的脚印。这柔软的细沙究竟隐藏了多少繁冗的过往、悱恻的缠绵。潮来潮去的浪花,在沙岸留下惊涛骇浪的浅痕,沧桑了多少流年。让你如此伤痛。落寞的背影竟现昨夜的恐惧,梦里一次次尖叫。拖着最深深的疲惫,一步一步前行,等一个人归来。
一首诗,怎能抒尽那次生死搏斗;一句诺言,怎能敌过那场暴风骤雨;一朵浪花,怎能慰藉朝朝暮暮的守望。有风传来远方的声音,隐约回荡耳边,一个音符露出锵铿的号子,那是他丢失的歌谣。如风,在宽阔无垠的思念里,自由纵横,行云流水般奔走。
曾经的沧海,浪花趁潮而来,又寂寞归去,不休不止。岸上的礁岩冷硬的锋芒依然毕露,大海隐藏的深邃仍不容践踏。只有磨洗过的卵石,如你的思念,晶莹柔滑,玲珑有致,你一一捡拾珍藏。
太阳渐渐跃出海面,照亮徘徊的印迹,把昨夜的痴梦涂成一抹醉红。那行印迹如他的粗笔快墨淋漓尽致。你心里轻恨,他的诺言,仿佛如海上的轻云,浅薄而且飘渺。却氤氲了你每一寸光阴。即便沧海桑田,依旧孤独温存着或痛或痒的记忆。
岸边有一块岩石,象是传说中的女子,站立风中,坚持不懈的信念。正在晨曦熹微的清晨眺望海云深处,目光穿越一根根桅杆,誓要望穿海枯石烂。而今,你却在重复她的故事。攀上礁岩,听浪花低语海的寂寥,心随着浪花的起伏不安地律动,迂回蜿蜒冲刷旧时的记忆,高筑的心岸已千疮百孔。
礁岩上一朵喇叭花盛开,用生命的娇艳告诉你,昨夜的风雨不算大。却让你陷入另一场风暴。
那艘船还在波涛里轻摇,象朵黑莲花,轻诉着曾经死亡的风暴。最初的时刻,船以男性的沉默执着前行,那个年青的水手,就在帆影下,看一只海鸥落在高耸的桅杆,如白色的花朵,开放在他的眼眸。世上没有比它再夺目的花朵了,谁会明白此刻他是怎样一种心情。
并不是所有的大海和关于大海的传说以及梦幻都属于蔚蓝色。
天色很快黑了起来,是暴风雨的前奏。当不再有海鸥的翅膀赴向帆樯,听不到海鸥嘹亮地歌唱。毁灭象雷霆一样粗暴,怒涛卷起千堆雪,向年青的水手伸出黑色的手掌。我们不知道年青的水手,究竟是如何由快乐坦荡向艰难的等待与恐惧的忍耐完成过渡,拚尽最后一丝勇气。如一根白羽,被浪涛一声寂寞的叹息所湮没。有谁还能说出羽落波涛是一种优美。惟有思绪的颤栗,让我们发出痛苦的呼喊。
这一刻他是否想过,他会象一根云羽,飘向你,飘向你被风抚摸过的梦境和梦里宁静的暮霭,暮霭里飘逸出的烟尘,浸染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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