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
盛夏时节,雨后初晴,太阳格外毒,烤得路面分外灼热。在家里闷得无聊,索性拎着小筐出来采蘑菇。
出了家门,很快便来到村头树林了。这是一片松,榆,杨杂生的林地。地面湿漉漉的,到处长满了青蒿野草。草丛中零星的开着五颜六色的不知名的野花,倒也惹眼。漫步徐行于蒿草之中,竟发现这里隐藏着几个坟冢。我好奇地驻足于一座立有墓碑的坟前,肃穆之情油然而生了。坟包上也长满了杂草,石碑很矮,也很窄,上面的文字已经漫漶不清了,影影绰绰的依稀辨得出【慈母某某氏】【故于某年某月某日】的字样。碑下有一堆新焚烧过的纸灰。显然有人前来祭祀过。想来这土丘中的女主人在几十年前还在人世,是个有肉有灵的活物。而今早已化为冢中枯骨,其魂魄早已飘零得不知去向了,只剩下这堆土丘与一具又矮又窄的石碑陪伴着她的虚名。随着岁月的流逝,恐怕连她的虚名也不会有多少人记得了。我不禁心里一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袭上心头了。人啊,活着时无论多么英明,而死后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岁月的长河里又该是多么微不足道啊!一辈子为了一家老小的生活马不停蹄地奔波忙碌,劳力操神,直到精疲力竭的老来,而老来又难免体弱多病,不知哪个早晨晚上突然倒下,再也爬不起来,如同时光的流逝而无声无息地消逝了。我不禁发问;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一味的劳作,吃饭,睡觉,繁衍后代,直到把后代养育成人,立业成家,而自己的生命也被无情的岁月蚕食殆尽,最终只落得一个土丘和一具小小的石碑么?更可悲的是相邻的几个土坟前连这小小的石碑也没有,只有个光秃秃的黑土包。
面对土坟石碑,我沉思良久,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了。这时,一阵冷森森的风吹来,天色也阴沉下来了。接着便淅淅沥沥地飘起雨来。雨水不住地顺着石碑往下流淌着。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一酸,不由自主地潸然泪下了。
古榆
离开土坟石碑,便淋着蒙蒙细雨往树林深处慢行。这地方很偏僻,但也断不了有人光顾,不然这荒林蔓草间咋会生出一条羊肠小道呢?我们当地人管这种小道叫‘毛道’,就是长满野草的狭窄的小道。
毛道的尽头是一条很宽,很深的水沟。沟边上有一棵老榆树,这榆树怕是已有百龄了。粗大的根弯弯曲曲地裸露在地面上,仿佛匍匐的巨蟒;细小的仿佛蜿蜒的长蛇缓缓地蠕动着。树干约有合抱粗,斜伸向水沟上空,像一个历尽沧桑的老妪,整个腰身已经弯曲了。那灰暗色的树皮已经苍老得开裂,看上去就像鳄鱼脊背上的鳞片一般。树冠好大,仿佛一把撑开的绿色的大伞,遮盖着大片水沟。我叫这老榆树作欢乐树。童年的时候我常和小伙伴们到这里爬树玩。有时爬到树上掏老鸹蛋,一窝就有五六个蛋,拿回家煮着吃。有时躺在树荫里乘凉,唱歌,讲故事。有时在树下的水沟里洗澡。爬到树上往下面的水沟里跳,然后在水里嬉闹。有时为了躲避太阳的暴晒,便爬到树上仰躺在密密匝匝的树叶遮盖着的树干上乘凉。更忘不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自然灾害那几年,人们总吃不饱,一个个饿的面黄肌瘦,走路摇摇晃晃有气无力的。有很多人活活被饿死了。我就是凭借了这榆树的叶子充饥度日,总算在那个饥荒的年代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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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可惜如今这榆树已经很苍老了,粗大的树干已被沉重的岁月压得更弯曲了。枝桠上的叶子也不再那么繁茂,颜色也不再那么鲜艳了。有的枝干已经干枯,脱去了皮,露出了白花花的树骨。风一吹,便发出吱吱嘎嘎的叫声,仿佛年迈多病的老人不停地呻吟。
是的,世间万物,生生息息,有蓬勃旺盛的时候,也有苍老衰败的一天。看着这饱经风雪雷电侵袭的老榆树,不由得生出一种同情之心,同时也由心底里升起一种敬仰之情。我从心里仰慕一种至高无上的精神;只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就要为这个世界做一份奉献,或多或少的奉献。即使有一天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也算没有白白的在这个人世上存在过一回。我虽说年逾花甲,但也不甘终此一生,好想做些有益的事情,为自己,也为他人,总算是一种精神的寄托与慰藉吧。
水沟
细雨渐渐停息了,太阳渐渐露出脸来。我依然呆呆地站在老榆树下痴痴地注视着眼前的水沟。沟里的水依然静静的流着。这沟里的水不像山间小溪的水那样叮咚悦耳,也不像溪水那么清澈,多少有些浑浊;但也并不肮脏,水面上没有任何漂浮的杂物。水流很舒缓,始终不慌不忙地静静流淌着。两岸长满了青青的水葱,水蒲,水蒿等水草,和林子里那些野花野草混在一起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正值中午时分,又是雨后初晴,四周显得分外寂静,只有水草丛里的青蛙呱咕呱咕的叫声和和野草丛里的蝈蝈吱吱的吟唱声此起彼伏的传到我的耳畔。雨后的太阳格外毒,好像逞强似的炫耀着它的淫威,似乎不把大地上的万物蒸熟烤化不罢休。那刺眼的光芒像钢针似的刺得我裸露的臂膀疼痛难当。浑身很快就冒出了涔涔的汗水,顺着脸颊,前胸后背流淌着,把身上的背心裤衩也都溻透了。于是我索性下到水沟里,稀里哗啦地洗起澡来。不大工夫,体内的燥热之气便倏然消逝了。记得童年的时候,每当盛夏季节到来的时候,我就常常和小伙伴们到这里洗澡。那时候我们还都是一群不知羞丑的毛孩子,一个个都光着屁股在沟边上奔跑着,追逐着,嬉闹着。跑热了,就跳进一人多深的浑水里大狗跑,打飘扬,打水仗,搅得一沟水更加浑浊了。有时一猛子扎到沟底,抓起一把黑泥上得岸来,胡乱地往肚皮上,脸上抹,脸就变成花狗腚了。只有张嘴大笑时露出洁白的牙齿,才能辨出人的模样。有时一个个的爬到大榆树上,像比赛似的相继往水里跳,激起水面上大片大片的水花。我们叫这个为‘摔水黄瓜’。童年,天真烂漫的童年该充满了多少奇趣啊!不知不觉中,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光腚娃娃也都步入花甲之年了。童年那些欢乐的趣事也离我们远去了。
洗了一会儿,觉得浑身凉爽了才爬上岸来。但也迟迟不肯离去,依旧久久地坐在沟边的老榆树下呆呆地凝视着水流。沟里的水依然不急不缓,不慌不忙的流淌着,始终那么平静悠然地流着。而有谁知道它该流走了多少岁月啊!有谁又想过,它流走的仅仅是岁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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