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在做完一系列的公益演讲之后,决定在台北成立“青少年免费咨商中心”,这是因为演讲时有很多人向我反映,他们有亲子方面的严重问题,不好意思在公开场合提问,必须私下讲。
通过简单的申请手续,有问题的孩子可以由家长或老师带来咨商中心,我除了跟孩子单独谈话,也会把老师或家长单独请进咨商室,听听他们的想法。老师多半很客观,那些家长可就不同了,他们往往一开口,就说“刘老师救救我,我都要发疯了!”问题是,这也常是他们孩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那些家长不是不爱孩子,他们的要求多半合理。孩子也都很有礼貌,不像父母形容的糟糕。只是父母付出得愈多,要求得愈多;牺牲得愈多,不平的愈多。结果是:爱得愈深,伤得愈深;因为以生命去爱,所以不惜拼上生命。
如同一个女孩对我说的“我妈妈拿着刀,对准她自己的心脏,说她要死在我前面。我能不屈服吗?如果我不爱他,她死了正好。问题是我爱她啊!我只能屈服。”更糟糕的是有些父母的“毒舌”还带着侮辱,譬如讲“你这么胖,不遮一遮,好意思出去吗?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跟你一起走。”尤其是当一个身材苗条的妈妈,对女儿这么说的时候,似乎显示她在跟女儿比美。难道她是以鄙视女儿,来彰显自己?孩子是她生的、是她的孩子,不是她的敌人。当全世界都否定她孩子的时候,肯定孩子的应该是她啊!
更普遍的是拿别家的孩子贬抑自己的孩子,说人家的成绩多好,自己的孩子多烂,害得自己出门都抬不起头了。父母比来比去已经伤了孩子的自尊。说父母不敢抬头,更伤孩子的心,因为那显示父母最在乎的不是孩子,而是他们自己的面子。父母要孩子赢,是为孩子,还是为自己的虚荣?为什么应该无怨无悔的爱,会落得如此不堪?
是因为日子太难过,让父母担心孩子将来饿肚子?还是因为父母没信心,硬要孩子证明自己的遗传并不差?过去几十年,我写了很多励志书,教年轻人积极向上,但是从我在台北开青少年咨商中心,就一直想要为做父母的人写一本书,不是教他们怎么逼孩子成功,而是怎么让孩子健康快乐地长大。
去年我开了《刘墉谈处世的四十堂课》,收到很多朋友的来信提问,居然多半问的不是处世,而是亲子教育,其中有许多孩子刚进幼儿园,爸妈居然已经在操心未来的功课,这件事愈发坚定我开这个课的决心。东莞是南方一座城市的名字,很多年前就听村里外出打工回来的人讲过,那时候我还小,只有七八岁,只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上这么一个地方,可是总感觉这地方很陌生,似乎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想到多年后的自己也会成为南下东莞打工中的一员。 2007年的春节,在东莞一家电子厂做保安队长...
陪你做一只蘑菇 有一个精神病人,以为自己是一只蘑菇,于是他每天都撑着一把伞蹲在房间的墙角里,不吃也不喝,像一只真正的蘑菇一样。 心理医生想了一个办法。有一天,心理医生也撑了一把伞,蹲坐在了病人的旁边,病人很奇怪的问:你是谁呀?医生回答:我也是一只蘑菇呀。病人点点头,继续做他的蘑菇。 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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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爱恋最难忘的一分钟。当第一次目光交织出春天花蕾的时候,我们会对林荫道上斜阳拉长的影子说:初恋是如此美妙,它是我们把美好的记忆锁在心灵深处的语言。 初恋的执着,让人想象到这是来自于高山危崖上一股清澈透明的瀑布,既然全心投入,就会义无反顾奔向情感的汪洋。 一见钟情,这是少男少女们最容易...
1. 如果我放弃,不是因为我输了,而是因为我懂了。 2. 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3. 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 4. 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 5.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