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年少的时候,最敬仰姐姐,觉得她做什么都很勇敢,而且从来不会像我,被小男生欺负了会哭,被老师丢了白眼会哭,即便是不小心踩上了一只毛毛虫,也会“哇”一声甩出绵绵不绝的眼泪来。她不过是比我大了一岁,却总会在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一句:小雨别哭,有姐姐在呢。
这一句真的是胜过所有的灵丹妙药,我心底的恐惧和无助,似乎在瞬间就没了踪迹。至此我只坚信,有姐姐在,我真的是可以永不惧怕,甚至可以威风凛凛地将别人的拳头和白眼,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我一直觉得姐姐比我大了许多岁,我会在她面前撒娇、耍赖;会在妈妈将手中的活计分给我们的时候,略施小计,就收买了姐姐的心,将自己的那一份,笑嘻嘻地交给她去做。即便是被妈妈发现了,她也会为我说情,将我的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有风的秋日傍晚,我们躺在挂满玉米的庭院里,听蛐蛐在墙角低唱,知了在睡梦里偶尔的轻吟,常会想那很远很远的未来。我说,姐姐,我要是男孩子,长大了一定娶你这样的老婆!姐姐便笑,说,我有什么好,读书那么差,将来肯定考不上大学,只有小雨这样成绩优秀的女孩子,才会有人喜欢呢!我就高嚷,姐姐像妈妈一样会帮我洗衣服,给我打抱不平,将好吃的全留给我,而且,姐姐比我更漂亮呢!
只不过是童言,姐姐却是一点一滴的,都记得清楚,而且,因此愈加地宠我疼我,纵容我的任性和顽劣。岁月在我的身上,那么缓慢地滑过,它却是让大我一岁的姐姐,倏地便远离了单纯的年少时光,走进需要我抬头,才能看到的成熟里去。
2
初中毕业后,我考入小城最好的高中,姐姐却落榜了。为了供我读书,她坚持不去复读,而是到一位远房亲戚的建筑队里,做了一名建筑工人。
功课开始紧张,我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我和姐姐,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手拉着手上学放学了。我也无须为偷懒再装出刻苦读书的模样,将一切家务都推给姐姐。她自会在周六的下午,在校门口等我,给我一卷散发着汗水味的零钱,再将我的衣服,拿回家去洗。父母的身体开始变差,只能勉强维持家中的田地。一家人的生计,就这样落在17岁的姐姐身上。
我在学校里从不会担忧成绩,却会因为无聊的琐事而郁闷心烦:谁在上课的时候抢了我的风头,谁在一次小测验里夺了我第一的宝座,谁又换了漂亮的衣裙吸引我暗恋的男生。所有其实不值一提的小事,都会在我小小的心里,滋生蔓延,无法释怀的时候,便去找姐姐。我以为姐姐会和我一样,有喜欢的小男生,她不过是比我大了一岁,怎么会逃得掉纯美的爱恋呢?可是这一次,不明白的,却换成了姐姐。我问她,姐姐,如果长得不美,怎么才能让坐在我前面的男生注意到我呢?姐姐便愣,说,为什么要让他注意啊,读书不是只与学习有关吗,就像我在工地,只管挣钱,别人说的闲话,哪有时间去听?
这是第一次,我和姐姐,突然有了距离。我们再无法像从前那样,彼此沟通无阻。我的青春里,藏着爱恋、嫉妒、高傲和毫无愧疚的索取。而姐姐,则只有家务、水泥、吃饭和源源不断的付出。我们再也无法踏入彼此的轨道。
这样的变化,我一直无法理解。有一次去她工作的地方,看到她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和那些男人一样,满身的泥浆和汗水;宽大的工作服,将她最美的青春,结实地罩住。那一刻的姐姐,只是个没有性别的泥瓦匠。除了几个中年的女人,整个工地上,几乎就她一个女孩。尽管是粉尘飞扬,还是会在一大群人里,一眼看出姐姐的美。这样的美,像是一朵长在碎石乱瓦里的花儿,风吹来的时候,纤弱的花朵里,飘出的,只有孤单和无助。
那一年我16岁,开始觉得姐姐,原来再也无力帮我。她依然可以给我学费,帮我将洗好的衣服整齐地叠好,可是她无法再安慰我的心灵。我的青春,开到正好;她的,却连绽放都没有来得及,就开始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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