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面临文理分班,跟我铁的哥们大多数选择了理科,而我毅然选择了文科,刚开学那段日子,我是孤独的,孤独得就像一匹找不着北的野狼。沉默寡言的我常常一个人落寞地盯着课本,企图从死板的文字里面寻找一丝慰藉。那段日子,我反复听着朴树演唱的歌曲《火车开往冬天》。悲伤的曲子,沙哑的腔调,含混不清的歌词,一下子朝我涌过来。在暗淡无光的日子里,我自诩为“一列开往冬天的火车”。
青春的轨道上,我梦想着,有一列绿皮火车载着自己。然后,火车尽头遇见一位丁香一般的女孩。车厢里,有一位女孩系着粉红丝巾款款地向我走来,最后我将女孩揽入怀里,一起走下火车,走向美好。越是孤独,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越强烈地占据我的内心。黑夜,我像波涛一样翻滚着,飘荡在无际的海崖上。
我记得《火车开往冬天》的歌词是这样的:明天是个没有爱情的小镇/我会默默地捡起我的冬天/疲惫的火车/素不相识的人群/哪里是我曾放牧的田野。爱情,对于幼小的我太遥远,太奢侈了。出身贫寒的我,穿着永远那么暗淡,瘦小的身躯总抬不起高贵的头颅。那时,我是自卑的,只有成绩可以带来些许安慰。关于爱情,只出现在一闪而过的幻想里,我从不敢奢求一场高贵的爱情降临在穷孩子身上。
我继续听着朴树哀伤的歌曲,仿佛自己就是那列破烂不堪的火车,开往没有爱情的小镇。没想到有一天,梦中的女孩静悄悄地走到我身旁,娇媚地喊着我的名字。一点点开始,撕碎了我旷日持久的哀伤,我义无反顾地踏上没有结果的幻想之旅。
圣诞节到了,在跟同学狂欢后,他想起了母亲,于是打电话给母亲,说:“妈,圣诞快乐。” 母亲微微一笑,说:“快乐。说吧,这次要多少钱啊?” 他赶忙解释说:“妈,不是,我只是想你了。” 母亲一听,急了,说:“宝,乖,跟妈说,发生什么事了?” 听着母亲急切的声音,他终于忍不住泪如泉涌。...
她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她甚至不想和丈夫同床。她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和丈夫分成两个被窝。她冻得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丈夫将她拉到自己温暖的被窝。丈夫说,傻瓜,我提前上床就是给你暖被窝的,你放心我不会卷被子的。她的心瞬间融化。再见到情人时,她问,你爱我吗?情人说,爱!她说,那你会给我暖被窝吗?情人愣了...
昨天朋友打电话过来,说他最近心情很糟,遭遇失恋、离职,一个人在喝着闷酒,要我陪他喝个痛快,我说你在厦门,我在保定,要不我买瓶酒陪你吧。于是,电话的两头,两个人傻傻地,独自说着,喝着。末了,我问朋友好点了没?他说没事了,这顿他请了,我说,行,回家你补上。...
爹对儿子说,我想给你找个媳妇。儿子说,可我愿意自己找!爹说,但这个女孩子是比尔盖茨的女儿!儿子说,要是这样,可以。 然后他爹找到比尔盖茨,说,我给你女儿找了一个老公。比尔盖茨说,不行,我女儿还小!爹说,可是这个小伙子是世界银行的副总裁!比尔盖茨说,啊,这样,行! 最后,爹找到了世界银行的总裁...
一个40多岁优雅的女人领着她的儿子走进某著名企业总部大厦楼下的花园,并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来吃东西。 不一会儿妇女往地上扔了一个废纸屑,不远处有个老人在修剪花木,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走过去捡起那个纸屑,把它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里。 过了一会儿,妇女又扔了一个。老人再次走过去把那个纸屑捡起扔到了垃圾箱...
刚刚我问朋友说:我胖吗?朋友说;你有我胖吗?另一个朋友说到:你这不是胖……是 宽 宽! 晚上打的, 师傅问:去哪? 我:天上人间! 师傅会心一笑…… 我赶紧解释:我不是去唱歌,我去上班! 师傅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我急了:我是男的!! 师傅感慨:现在这社会呀! 我:…… 我住酒店的时候有...